午,脚崴了的画家留在客栈,其他人分头找高德贵。

除了陈仰跟朝简,另外几人都是单独行动。

陈仰所过之处都挂着白灯笼,纸钱满街飘,青天白日的,阴风阵阵,他边走边说:“我们第一天来的时候,觉得这座小镇是空镇,现在真成了那样。”

身旁的人没有回应。

陈仰说:“让你待在客栈休息,你不听我的。”

拄拐声停了。

陈仰条件反射的顺毛:“我知道你也是担心我。”

朝简冷笑:“你知道个屁。”

陈仰没生气,只是古怪的说:“这是我第二次听你说这句话,你不会说脏话啊,词穷?”

朝简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