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分。”

陈仰没听清他们说什么,也没问,只是向文青打听起他在火车站的情况。

“那个啊,没什么好说的,”文青剥一个泡泡糖丢进嘴里,“向东走了,画家也走了,我一个人留下来没意思。”

下一秒他的嘴角一咧:“所以我就去了第三个火车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