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给你留着呢。”

文青笑得很开心:“那怎么好意思呢。”他用勺子挖了一块豆腐送进口中,脸上的笑容更加清晰,“好吃。”

“文哥,你这怎么有血迹?”凤梨眼尖地扯住他的线衫袖子,“你哪受伤了啊?”

对面的向东脸色顿时一沉:“你他妈跟人打架了?”

文青赤着豆腐,“唔”了声:“四个。”

向东“霍”地站起来:“人在哪,带老子过去,老子弄死他们。”

“郑老狗解决了。”文青抬起一条手臂,手往下招了招,“坐下坐下,咱是文明人,不要动不动就说什么弄死,世界和平。”

“诶?你们三个怎么没喝酒?干吃饭有什么意思。”

浑身酒气的人叫来服务员,点了几瓶上好的红白酒,给向东三人倒满,自个举起酒杯,要他们跟他碰杯。

“友谊万岁!”

“少喝点,都少喝点。”凤梨边劝边闻杯子里的红酒,觉得跟画家送给老大的那些一个味道,他就是个俗人,不懂酒。

“文哥,这酒多少钱一瓶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