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陆昙都习惯自己一个人去承受,所以总是下意识地将自己的脆弱掩盖,不愿意被人瞧见。
只是她忘记了,有一个人会比她更心疼在意她自己。
“疼。”陆昙轻轻说了一声,便把头靠在温盏的肩膀上:“让我靠一会儿。”
其实比起之前被业火灼伤的状况,今天真的属于可以忍受的范围。
可她这一生都鲜少体会被人怜惜的感觉,这时候适当对自己的爱人撒撒娇,陆昙觉得比吃了蜜还要甜。
温盏哪可能在这时候推开老神仙,直接用双臂把老神仙的主要重量承担在自己的身上,重复道:“所以真的不要毛巾吗?”
她仍记得上一世温清沅死在大火里的痛,知道清醒的陆昙不会比当年的温清沅轻松。
陆昙摇摇头,将脸颊蹭在温盏的颈间,她忽然发现自己生病,温盏反而更加亲近她,于是再接再厉。
“可以抱紧一点吗,阿盏?”她特意降低了声音,显得自己有些可怜。
单纯的姑娘真的以为她很难受,将她拥得更紧一些。
“这样会好一点吗?”温盏试探着问,她用力却又不敢过分用力,怕陆昙会疼。
陆昙双手交叉,不动声色地贴近温盏的腰间,声音里听不出任何异常:“会好一点,再紧一点也没关系。”
温盏被她因业火灼伤而更加烫的呼吸闹得脖子有些热,她微微错开一点,暗骂自己不懂事,都什么时候了竟觉得老神仙在诱惑她。
陆昙却不体谅她,又跟着贴了上来。
温盏以为她难受,毕竟自己体温要凉快一点,贴着会舒服些。所以想了想干脆忍耐下来,寻着可以转移思想的话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