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在这?”

陆昙听出她声音的沙哑,接了杯温水走到床边,道:“先喝点水。”

温盏已经恢复理智,接过水却没立即饮,只端在手里等陆昙的答复。

“你昨天喝醉了,我担心你夜里不舒服,所以在沙发上待了一晚。”陆昙言简意赅地将情况说明,而后道:“抱歉。”

温盏听出陆昙话语里的关心,顿了顿领情道:“谢谢。”

她的记忆停留在和陆昙站在观景台的片段,她很清楚,如果不是有她的顺从,陆昙不可能带着她来到房间。

酒后不对陆昙设防是七年来养成的习惯,并不是一朝一夕可以改变的,思及此,温盏暗暗告诫自己喝酒误事,面上却没什么情绪地道:“我现在没什么事情了。”

明确的赶人的意思。

“可我有。”陆昙坚定地道。

这一夜,她在温盏的睡颜下仔仔细细地思考了她和温盏的问题,也逐渐理清了思路。

温盏被她的直白弄得一愣,下意识地道:“那你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