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你知道吗?”

“还能是谁?”

赵大娘往外抬了抬下巴,嘲道:“朝着巷子往外走,左手边第三家。”

“你去隔着门听听,那家的赵喜娃哪儿去了。”

“这对狗男女早就勾勾搭搭的不干净!我早些时候看在几个孩子的份上忍了,早知有今日,我当时就该抓了他们去浸猪笼,全都乱棍打死得个清净!”

谢大伯还在笨拙地措辞言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