承安原本蔑视的眼神蓦地转为警惕,接着后退半步。眼见景尚脸色愈发难看,他无故沉默片刻,而后对着装饰精繁的天花板长叹一声,熟门熟路地甩掉拖鞋把自己往床上一扔。

他在三米宽的柔软大床的弹性里晃悠两下,视死如归地舒展开四肢,英勇就义似的。

“来吧,大小姐,用你喜欢的方式伤害我吧。”

......

伤害完了,陆承安没能好好睡觉,便被景尚拉到训练场,又是格斗又是打枪的。

脾气大得令人厌烦。

晚上陆承安回过一趟家,因为他该回去了。

走时他一再?对景狗保证半小时之内就会回来的,别特么像狗皮膏药黏人,烦得要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