低下头去。 “这样吧,只要你不打我就行了,我只想留下自己的一条性命。” 少妇在旁边苦苦哀求。 “我在咱们楼里干了这么多年,就算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,难道您就不能再给我一次重新来过的机会吗?” 在两人的轮番哀求之下,老鸨最终松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