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的。

因此流寇一案是难案,棘手难办的案子,但国之?边境逃窜进来的流寇事关重大,办得不好了,那便是要革职掉脑袋都难说的。

更别提这?案子,是娄知府派给姜县令的,其中能有几分好居心。

姜清杳十分担心,可姜县令料到似的,又?说虽办不好是难差,可若是办好了,这?样?的大案子,经着姜县令的手办成了,届时来京城述职,保不齐就升官,也升个京官当当。

姜县令不是没有抱负的,眼下有个机会?了,正儿八经的机会?,他自然?会?竭尽全力。

姜清杳也就不再多说什么。只是常常问及姜县令案子的近况。

沈观问她写什么,姜清杳只说让她爹姜县令不要再办起案子来没日没夜的,三?餐也不吃。

沈观写好,等墨迹晾干,才整齐的塞入信封里。

他瞧出姜清杳的惆怅来。

姜清杳自幼就是姜县令带大的,姜县令对她更可以?说是百依百顺,初来这?个世?界的时候,姜清杳想,她是天底下最幸运的人。

沈观沉吟一会?儿,唤了冷脸侍卫进来,将?信封交给他。

“这?封信,你亲自快马送到抚阳,代清杳问岳父安好。”

冷脸侍卫是沈观的亲信,有他亲自去一趟,了解姜县令什么情况,沈观也可以?帮上些?忙。

沈观又?道:“我记得祖父在?时,在?山中建的那处山庄,留了一些?人看守庄子,应当在?山庄中生活了几十年。”

侍卫回:“是,几个老管家还有家生子,几十年都在?山庄里,对周围山林的境况很?了解。”

沈观点点头:“你去抚阳,将?那些?能派上用场的人手,调给县令,看能不能帮上忙。”

不管能不能派上用场,姜清杳总觉得心安一点,眉眼稍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