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,但已经心不在焉的,揉捏的力道约等于无,玩儿似的开始将少年的发丝缠在指尖玩。

等了半天,往日见了她总有话说的沈观,反常的一直沉默。

姜清杳没忍住,纤指戳戳沈观的耳后,无声催促。

她小声控诉:“沈观!你怎么不说话了。”

半晌又问:“是不是因为我问错话了?”

沈观垂眸闷笑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