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
“这个……请问,土耳其现今是个什么样的政权?”
“众所周知是什么样的……土耳其政权呗……”
“哼,土耳其政权……这说法概念模糊。应该说是个立宪政权。请说说,恒河有哪几条支流?”
“我学的是斯米尔诺夫编的地理课本,对不起,我学得不够精……恒河,那是流经印度的一条大河……该河流入大洋。”
“我不问您这个。恒河有哪些支流?不知道?那阿拉斯河[7]都流过什么地方?这个也不知道?怪事……日托米尔[8]属哪一省?”
“驿路十八,地区一百二十一[9]。”
凡德利科夫顿时脑门上冒出了颗颗冷汗来。他眨巴着眼睛,做出了吞咽的动作,仿佛要把自己的舌头一口吞了下去。
“我敢当着真诚的上帝的面儿发誓,大人,”他说,“连大司祭都能作证……我已服务了二十一个年头了,现在这个……我会永生永世祈祷上帝……”
“好了,不谈地理学了。您的算术准备得怎么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