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开哪门子玩笑?”切尔维亚科夫心想,“哪门子玩笑也没开!身为将军,居然还不理解!早知道是这样,我死活也不会向这爱摆架子的人赔不是了。见他的鬼!我这就给他写封信,再也不去找他了!真的,再也不去找他了!”
切尔维亚科夫回家的路上就这么捉摸着。但结果他还是没有给将军写信。他想呀想,绞尽了脑汁还是想不好如何下笔。第二天只得再去向他当面解释。
“昨天我打扰了您,大人,”他一见将军向他投过疑惑的目光,忙嗫嚅道,“我来并非与您大人开什么玩笑,我是因为打了喷嚏,唾沫星子溅了您,大人,我是来赔不是的。我没想过开什么玩笑。我哪有那么大的胆子敢开玩笑?要是你我彼此会开什么玩笑,那还谈得上上下之尊吗?”
“滚!”将军听得火冒三丈,脸色铁青,浑身哆嗦,大喝道。
“什么?”切尔维亚科夫吓得顿时丧魂失魄,低声问道。
“滚!”将军跺了跺脚,又喝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