摸我,弄死我,龚肃羽看她眼里面神光一片涣散,空洞洞已然被快感激到失神,让他实在难以自持,抱住她的身体胡乱啃咬,把乳头捏得肿胀。

两个人都失控地在彼此身上留下重重叠叠的牙印吻痕,龚肃羽还是第一次如此无所顾忌地侵犯她,不用时时担心她受不住,担心她又晕厥,而且今天她也没说想要小解。

然而当他把她翻过身来,仰面朝上狠狠贯穿的时候,她突然一个机灵,下阴对着他的耻部射出一道清液,热乎乎地淋在他的耻毛上,同时身体抽搐着又一次攀上顶峰。

啊疯狂了太久,蓝鹤的浪阴哭泣声已然嘶哑虚弱。

龚肃羽楞了一下,然后像受了什么刺激一样发狂地托着她的后腰疾速抽插狠肏,凶悍的撞击把蓝鹤射出来的水拍得四处飞溅,被褥湿了,两人身上也湿了。

等这水停下来他又揉着肉蒂刺激蓝鹤,逼她在高潮余韵中持续不断地收缩下阴,把他夹得爽到脑仁发麻。最后快感终于达到极限,眼前闪过白光,猛地抽出阴精把粘稠的浊液射到了蓝鹤绽开的小肉花上。

十分畅快!他长吁一口气,满足地躺到瘫软的美人身旁稍作休息,恍惚间听到小小的啜泣声从身边传来,赶忙侧身把她翻过来抱进怀里柔声问道:

阿撵怎么了?为何哭泣?还不舒服吗?

呜呜爹爹我尿床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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