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小陆一定很想快点见到我。”

夕阳缓缓地在窗帘上降下一个格,穿着防护服的姜栀枝从上到下包裹的严严实实,慢慢站到床边。

病床上的青年一如既往的安静。

他从来都是这样,话不多,很沉默,很少袒露自己的内心,只会默默的对她好。

重症监护室里的光线落在陆斯言冷白脸庞,他的发色很黑,耳垂上那颗小小的黑曜石耳钉已经取下来了,只剩一个小小的几乎看不清的耳洞。

少女的指尖在空气中颤了一下,抬手摸了摸。

陆斯言的耳垂很凉,薄薄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