活孩子,身体的压力,精神的压力,心里的压力,生活的重担扛在她肩上,还要忍受那些恶心的男人的骚扰,甚至夜里都睡不好,会有人借醉酒把门拍得震天响,叫着她的名字,说着不堪入耳的话……”

姜栀枝听得眉心紧紧拧着,眼底带着不忍。

“后来我回来了。”

“我帮母亲报了仇。”

穿着黑色卫衣的青年笑了一下,带着满满的嘲弄:

“可那些恶心的人,只会跪在地上打滚求饶,甚至不记得当年被他们骚扰,被他们借醉酒拍门,吓到抱紧孩子,捂住孩子耳朵的女人是谁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