利如鹰隼的眼睛却蒙着层灰雾。

当陌寒踏入帐中时，他的瞳孔才微微收缩。

陌寒轻笑出声，笑容仿若鬼魅。

“六皇子这副模样，倒像是被抽了魂的傀儡。不过没关系，傀儡才听话不是么？”

陌寒缓步走到慕元弘面前，抬手捏住慕元弘的下巴，迫使他抬起头来。

慕元弘的表情瞬间僵硬，嘴角不受控制地抽搐着，原本涣散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挣扎。

他想要开口说话，却发现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，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声。他的手指在椅把上抠出深深的痕迹，指甲缝里渗出鲜血，却依然无法挣脱陌寒的掌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