急,“母妃用过膳了吗?我刚和父皇用膳了回来呢。”
“哦?”薛玉漱笑吟吟反问,“那你怎么不提提那位一同的泠燃君?”
“……”阮棠露回了个勉强的笑脸,无话可说。
薛玉漱赐号为漱妃,也是阮棠的生母。
但按照宫中规矩,阮棠自打十岁起就搬进雪棠宫,当起一宫之主,自个儿管教宫人。
没由薛玉漱日日教养,两人的处事方式差得南辕北辙。
简而言之,薛玉漱并非表面那般宠辱不惊,能在后宫中爬到如今这个位置,也是位有心机的主。阮棠那好吃好玩、不求上进的性子,她自然是瞧不上的。
现在阮平帝当阮棠是个小孩儿,千万般宠着她,那么以后呢?在这深宫之中,未雨绸缪的道理,她也该学学了。
薛玉漱打了个手势,棣儿会意,领着其他宫人退下。
阮棠不安抿唇,就算跟阮平帝独处都没这会儿压力来得大。
暖炉里烟丝袅袅,燃的是种安神香料。
味道跟先前的雪松香不太一样,换了更醇厚的沉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