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是一只猫,正等着抓老鼠。
程徽身子慢慢站直,回头往洗手间看去,又看看不怀好意的靳佑,“你花洒都打开了,你不去洗澡,站这干什么?”
“逮你!”
靳佑直接把人打横抱起,“一起洗,能省点时间。”
“我不要,我早上刚洗过。”程徽说话时洗手间的门已经被打开,氤氲着雾气,潮湿侵入毛孔,只觉得浑身上下都难受的紧。
直到细细的水流落在程徽身上,衣服被浸湿的瞬间,她就知道又躲不掉了。
可仍是不想跟他一起洗!
依照她对靳佑的了解,这人一准是不安好心。
程徽急忙说:“你不是说你回来要跪着的吗?要不你先去跪着,我自己洗?”
“我说要在床上跪着。”
“我知道啊。”
“跟你在床上做.爱的时候,我百分之七十都是跪着的。”
“……”
程徽无语,但脑子里却莫名的闪现出两人以前在床上时的画面,他似乎大部分都是跪着的。
“是要去床上做,还是一起洗?选一个。”
靳佑特意强调:“只洗澡,不做别的。”
事已至此,程徽除了大喊大叫的拒绝,似乎就只剩下配合。但好在靳佑说了不做别的,程徽才放松下来,勉为其难的答应。
但男人的话怎么能信呢?
尤其是这种情况下的话。
……
仅仅几分钟后,程徽看着某人的动作,怒声质问:“你不是说了只洗澡不做别的吗?那你戴套干什么?”
“我试试尺寸合不合适。”
“你个骗子!你说的不做!”
“徽徽,你要不要算算你冷落我多久了?冷宫里面的妃子,都没我可怜,好不容易和好了,我还要独守空房,我……你笑什么?”
“笑你把自己和冷宫里面的妃子比较!”程徽笑着攀上他的肩,但看着靳佑眼底的嗜血欲.望,不禁有些犹豫。
洇湿雾气中,更显得他那张脸可怜兮兮的,程徽鬼使神差的想到沈妧说的那件事。
“以前有其他同学跟你表白的事情,你怎么没跟我说过?”
“我又不考虑别人,为什么要说?”
靳佑将人高高托抱起,仰头吻她,“我心里面就只有你一个,你还冷落我。”
“你是不是跟沈妧说过,你要是当不上正宫,就勾引我出轨?”
“但我肯定能当上正宫。”
眼见程徽还不点头,靳佑只能将话题拉回来:“做一次,好不好?”
程徽故意问他:“我要是不答应呢?”
靳佑气息一滞,似乎没想到程徽会这么问,但还是委屈巴巴地望着她。
他如今尤为擅长利用自己的美色,清楚知道程徽吃什么。
薄唇轻贴上她的锁骨,又一寸寸的往下吻,可怜兮兮的说:“徽徽,我会把你伺候好的……你知道的,我都是以你的感受为主。”
单单是听见伺候两个字,程徽脑子里就像是有什么炸开了一样。
他还是一如既往的会说些浑话!
程徽耳根发烫,提前说:“先说好,就一次,而且不准在我身上留下痕迹。我下午还要去工作室,晚上还要回程家。”
“好!”靳佑生怕她反悔,答应的又急又快。
雾气弥漫,手掌撑着他的肩头,小小的洗手间内传出阵阵喘息声,磨砂玻璃门上印下手掌印,许是太久没有过亲密接触,程徽紧张的全身肌肉都紧绷着,嘴里不住的说着“你轻点”、“你慢点”。
靳佑边哄边找寻着她最敏感的位置刺激,程徽受不住时就低头咬上他的肩头,指尖也在他背后留下了数条红痕……
直到彻底结束后,二人冲洗干净,靳佑才抱着她回到床上,却还紧紧的抱着,舍不得松开。
“徽徽,聊两句吧。”
靳佑从背后抱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