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阎西把话说完：“会醉一点！”

沈阎西看着少女因醉意袭来，身体软软地即将倒下。

他伸出手，接住了她。

他看着少女难受地闭了闭眼。又慢慢地睁开了。

少女迷蒙水润的双眼望了望他，又转头看了看屋顶：“为什么都，都在转？我好难受。沈阎西，我，我不要你！我要妈妈……”

沈阎西眸色冷淡，嘴上却温柔哄她：“要妈妈，作什么？”

少女吐气甜香依旧，“要妈妈抱……”

沈阎西冷冷回她：“那好吧。你自己站好，我松手了。”

他说完，真的就直接抽出手。

少女本来就天旋地转地难受，突如其来的失重感，让她不管不顾地攀住了身旁人的胳膊。

嘴里焦急地嘟囔：“不要……不要。我要抱抱。”

沈阎西继续：“娇娇乖宝宝，回答我两个问题，就给抱好吗？”

少女应该是满脑子浆糊了，听到沈阎西喊她乖宝宝，非但不惊讶，反而很高兴地笑了笑。

“我乖，你……你问吧。”

沈阎西看测试成功，把少女的身体放在椅子上。

冷淡下命令：“自己坐好！”

“哦……”

少女尽管已经很难受，听到命令还是努力摆正身体，睁着眼睛仿佛要努力看清他。

沈阎西居高临下，“我问你，你叫什么名字？”

少女直接答：“沈娇娇呀……”

沈阎西的眼眸带上危险的寒光，换了种问法：“你是沈娇娇吗？”

少女点点头，“是呀。”

“沈娇娇不会骑自行，不认识英语，更不会为只鸭子心软。她又蠢又坏，还恶心地打自己哥哥的主意，你是吗？”

少女摇头，“当然不是了。”

沈阎西冷笑一下，“那你到底是不是她？”

少女应该是陷入为难，不知道要怎么回答。咬唇思考半天。不知道这个“她”到底指的哪个她？

原来的，还是现在的她。

她为自己辩解：“那她……确实有点坏。可是，她只是……不得已嘛！”

少年语气严厉起来：“什么不得已？”

“她……她……”

少女答不上来，只是眼睛水汪汪地仰头望着他，“秘密。不能说。”

沈阎西若有所思地思考了一下。

不急，他有其他的办法，让她早晚说出实话。

他继续提问：“上一个问题回答的不及格，下一个要好好答！”

少女眨眨眼，仿佛很在意他的“不及格”评价。

她气呼呼地说：“那你快，快问呀。”

沈阎西再次冷冷地开口：“既然，你不承认，自己不是沈娇娇。”

“那么，对于沈娇娇做过的坏事，你是不是要承担后果？”

“比如说，她总是欺负沈阎西，你该不该……替她弥补一下过错。跟沈阎西报一样的大学？”

少女点点头，又摇摇头：“为……为什么？”

“因为，这是你欠沈阎西的。”

少女迷茫地点点头，“我……我……我一直在努力呀。”

沈阎西居高临下地捏捏她的脸颊，“努力有什么用？你得拿出实际行动。”

“什么，什么行动？”

沈阎西长指一伸，从桌子上抽出一张纸，在她眼前晃了晃，“会写字吗？”

少女伸手够了下来，醉猫一样指指自己脑袋：“你，怀疑，怀疑我的智商？”

沈阎西微微笑了下，“好。我说，你写。”

少女把纸放在腿上，“说，说吧。”

沈阎西慢慢地说：“我，沈娇娇，要和沈阎西一起，报同一所大学，不离不弃，矢志不渝！”

少女低着头写了几下，好像还剩下一点思考能力，“这个矢志，不渝是这么用的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