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做的。”

傅政礼拍拍姜泥的后背，“如果姜正海对你好，你还会这样捉弄他吗？”

姜泥摇头。

傅政礼笑着说，“只能说姜正海种什么因得什么果，你做这些坏事，从来没有一件是自发性的，这是你的反抗，是你的呐喊，是你无能为力之后的挣扎，姜泥，这叫坚韧。”

姜泥呆呆的看着傅政礼。

坚韧。

她做的那些坏事，竟然有个好听的名字叫坚韧。

姜泥捂着眼睛说，“我总觉得你在骗我。”

傅政礼看着姜泥的发顶。

小姑娘发质好。

即便是染了玫瑰色，发质也漂亮的，像是上好的绸缎，月光下，泛着淡淡的光。

傅政礼开口说，“若是我可以骗你一辈子，让你重新爱上自己一天、两天、甚至一辈子，也未尝不可。”

姜泥缓缓的露出一双眼睛。

水润的眼眸中闪现出了几丝疑惑。

不过傅政礼又说道，“那只是两害相权取其轻的结果，而我，不会骗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