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( )(2 / 4)

那一边,她正在做着如何的动作。

是不是将裤子褪到腿弯,露出丰满挺翘的臀部。

是不是忍着羞涩,夹紧双腿,尽力不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。

是不是将头埋在膝盖里,不愿面对这一切。

甚至。

段衡仿佛能够看到她的花唇是如何随着她的动作而轻轻翕张。

心里的恶魔消失了,变成一道火焰,窜向下体。

忍不住了......他快要爆炸。

想犯罪。

涟漪渐止,随后是一阵纸张摩擦的声音。

江玉卿走出屏风的时候,看到的是背对着她点燃蜡烛的段衡。

她有些羞赧,又有些破罐子破摔的释然。

算了,以后总不能一直躲着他的。

习惯就好。

而且段衡并没有表现出不耐烦来,不是吗?

他对她的体贴,她都看在眼里。

她却总是不由自主避开他的眼神。

只是自己的羞耻心在作祟而已。

好吧。

也许,还有一点点,是因为对于所谓“周公之礼”的害怕。

但总的来说,因为自己没有准备好而无视他的好,这对他并不公平。

想通这些,她仿佛放下了一个极重的包袱。

“夫君不必劳烦。还请夫君歇息吧。”

放脸盆的面架在衣架旁,江玉卿就着烛火走到段衡面前,弯腰洗手。

他的手却也伸了进来。

从背后环着她,将她的手仔细打湿,然后拿起一旁的香胰子,认真搓洗。

“此君似乎......有些怕我。”

段衡开口,语气漫不经心,江玉卿听不出他到底只是随口一说,还是想就此详谈。

尽力不去想他正环抱着自己这件事,江玉卿让自己的思绪集中在他们的对话上,“是有一些......不过我......妾身会努力克服的。对不起,夫君。”

大掌拢着玉手,细细搓出泡沫,段衡声音低沉,“此君不必自责......是我做的还不够好。”

怎么能说是他的错呢!

江玉卿有些焦急,等不及擦干手上水渍,就转身急道:“不,不是夫君的错,是妾身还不能......”适应......

话还没说完,眼前的胸膛突然震动起来。

他在笑。

笑什么?

“此君真是......傻得可爱......”

怎么会认为,这一切都是她的错呢?

当她知道一切的真相以后,还会这么着急地替他开脱吗?

当她知道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以后,还会这么毫无防备地撞进他怀里吗?

段衡恶劣地想着,手上却极尽体贴地将她打横抱起,坐在床边,将她背对着,放在自己膝上。

这个姿势,她只能承受自己的动作,却无法看见自己的表情。

“不,是我做的不够好,所以此君才会在见到我时,眼神闪躲......”

轻柔却不容拒绝地将她的双腿分开,他们的腿心重合在了一起,热量堆迭,烫的吓人。

“是我做的不够好,所以此君才会对于行礼之事,如此惧怕......”

双手缓慢地移动到她肩头,微微用力,松垮的里衣就如同剥壳般落下。

“是我做的不够好,所以此君才会连起夜,都要等我入睡,才敢偷摸起身......”

滚烫的大掌探入她刚刚穿上的亵裤,他的动作陡然变得充满侵略性,话语中夹杂着难以克制的喘息。

“哈......此君......相信我......我会对你好......”

柔软的臀肉被他用力的拉扯揉捏,他下身轻轻挺动,难耐地含吻她耳畔的红痣。

“我会对你好......把自己交给我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