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音未落,不远处忽然传来一声带着点笑意的反问:“大景人怎么了?”

沈眠披着白狐大氅,靴尖上沾着一点雪花,踱到阿楚珲的牢门前,踢了下牢门:“说来听听。”

阿楚珲看着眼前的少年,又瞥了眼跟在他身后的卫国公父子,几乎是立刻就意识到了眼前人的身份。

狱卒纷纷行礼问安。

阿楚珲脸色不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