幔挡着,卫瓒如今跟他熏着一样的香,他又病得头脑迟钝,一时之间竟没有发现自己在哪,下意识觉着自己在自己的松风院。 这时候才意识到,被褥床幔,没有一样儿是他熟悉的,竟多少都带些卫瓒简洁爽利的气韵。 这时才低头扯着衣襟瞧了半晌,讷讷道:“我……洗澡了?” 卫瓒“嗯”了一声,说:“你自己非要洗的。” 沈鸢想起睡梦里被人洗洗涮涮的感觉,喉结动了动:“你叫人给我洗的?” 卫瓒却是好心殷勤至极:“我给你洗的。” 沈鸢整个人都僵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