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受罪的样,也只能妥协。

江晚宁压压唇角,松开手,视线紧盯着香喷喷的烤鱼,犹如隔山望海般难耐。

对面男人语调漫不经心,但挺温柔:“喜欢的话,下次再过来就是。”

江晚宁安慰自己:也不是非吃不可。

低下头扒着碗里的饭,洁白嫩肉一块接一块放她碗里。

“蒸鱼健康,别光吃不健康的,自己什么体质不知道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