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她爬上楼,不喘不吁,步伐依然沉稳。

她信他酒量好,但兄弟们是真狠心,不顾他身体,灌了一杯又一杯,她心疼。

庄凌洲把她直直抱进浴室才放下:“要一起吗?”

“不行,我不习惯。”

把人推出浴室,她坐在浴缸边上,脱掉高跟鞋,脚跟都磨破皮了,她拧着眉,感觉结婚真累人。

很快洗好出来,卧室没看到庄凌洲的身影。

她吹干头发后爬上床,倒床就睡的感觉一下上来,没几分钟,借着几分醉意,很快就睡过去。

迷迷糊糊间感觉有什么压下来,眼皮困得半点睁不开,瘫软如泥的身体忽感阵阵温热覆上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