疾不徐侧过头,冷嗤道:“我连单相思是什么滋味都不知道就结婚,有什么招可支。”

几双眼齐刷刷看着他。

庄凌洲忍俊不禁,将半截烟从嘴边拿开放进烟灰缸:“不行就喝酒,醉了就忘了,你总不能撬人墙角,做缺德事吧。”

边说边满了杯酒递过来。

“我想。”季珩脱口而出。

几人哑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