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是逼离婚。”

“苦命的我的宝,”阮曼依忍不住拿额头在她肩膀是蹭了蹭,“好在庄凌洲大气,离婚财产给那么大一笔,日后,你就放心拿他的钱,小奶狗,小舔狗…爱什么养什么,气死他。”

那笔钱,大到她不敢想象,甚至觉得是块烫手的山芋。

本来想着从庄家要走得干净,走得彻底,不拖泥带水,到头来,怎么还是在庄家的圈里苟活。

“阮阮,你喝咖啡也能喝醉,”江晚宁轻轻摇头:“我现在的工资,足够用,不到万不得已,那笔钱,就随它放着。”

阮曼依偏偏头,狐疑地看着她:“说你动了情,可不可以?”

江晚宁诧异:“什么?”

阮曼依耸耸肩,继续喝咖啡。

回到同心巷,已是深夜时分。

昏黄的路灯下,倚靠在车门上的长身,一动不动,仰着头看着寥寥青烟或是繁星璀璨的夜空,莫名形成一道落寞的剪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