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也涨红了,只好紧紧拧着眉闭上眼睛咬住牙。
杜悠予更用力了一些,钟理喘息呻吟的声音也跟着变大。
「说出来,乖。」
「呜……」
男人用和面孔不相称的野蛮力气顶着他,却还是富有技巧:「要我继续吗?嗯?像这样?」
钟理哪里是他的对手?被逼得胡乱求饶,早就顾不上自己是在说什么了。
而即使是朦胧的视线里,男人也仍然是高贵优雅的感觉,妖兽捕食般的侵略姿态,让他动弹不得,而后尽情地享用。性感得有点可怕。
两人翻来覆去,杜悠予极是尽兴,享受得够了,好不容易才从他体内退出来。
钟理有种从鱼钩上被放下来的轻松感。他这么结实一个人,却是整个被抽干的错觉,全身散架一般躺着,气息奄奄。
「要洗澡吗?」
操纵一切的官能快感消退了,脑子略微清醒,钟理就觉得又怒又悲。
洗你个头。
「在生气?」
「……」
杜悠予催眠般的温言软语:「你刚才不是也很喜欢吗?难道这样不舒服?」
说着还伸手拨了拨钟理刚瘫软下去的部位,钟理差点跳起来,但肾虚得动不了。
「我挺喜欢你的。」
钟理有点僵硬。
「你有什么想做的,想要的,我都能帮你。」
「……」
「没帮你朋友的那件事,我是担心你。」
钟理没吭声。
「你这么直来直往,不长点教训,总有一天会惹大事。万一连我也解决不了,那你要怎么办?」
「……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