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?”那个女助手惊慌失措的站起来,“啊,你的手流血了!”

楚慈摆摆手,用餐巾纸随便把血一擦,说:“我没事。”又转向韩越他们,厉声道:“大白天的干什么呢你们!”

他声音非常有磁性,虽然语气十分恼火,听上去却让人很舒服。

韩越看着他的脸,心里不知怎么就打了个突,仿佛有种愉悦的电流从脊椎上蹿起来,那感觉有点麻痒,又有点刺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