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般迫不及待地找翠儿到底是要干什么?
莫不是想心急如焚地充当接盘侠吧。
告诉你,她是我的女人,活着的时候属于我,就算死了也属于我。
她们姐妹俩,不论是生是死,都永远是我的人,跟你半毛钱关系都没有。
翠儿要是钟情于你,当年又怎么可能点头答应嫁给我?
我早就知道,你从始至终都对她垂涎三尺,可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窝囊废,既然满心喜欢却连开口求娶的胆量都没有。
最后翠儿答应嫁给我,而你呢,却像个毫无尊严、摇尾乞怜的舔狗一般,屁颠屁颠地跟着来到我药族。
每日里活得就跟一条低三下四、任人欺凌的狗毫无分别,就只为了能偷偷瞧上翠儿一眼。
你这种没出息的软骨头,就活该一辈子被我死死踩在脚下,永远都别想有翻身出头的那一天!”
刘二狗早已哭得肝肠寸断,那滚滚的泪水好似决堤的江河,汹涌澎湃,肆意地在他那满是悲戚的脸上纵横交错。
他整个人都在剧烈地颤抖着,声嘶力竭地号哭着喊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