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孩子,再看着珍珠和裴小子成亲,这辈子,就没什么遗憾了。”

话音刚落,却是一阵狂风吹过来。

蜡烛瞬间被吹灭。

香火也摇摇欲坠。

秦老太整个人都僵住,像个霜打的蔫茄子。

半晌,才颤巍巍地收拾起蜡烛,喃喃道,“我知道你意思了,你想我下去陪你。也好,也好,儿孙自有儿孙福,我老这么活着,对他们也没啥帮助,平添一张嘴嚼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