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用开水煮沸。

好在,王大舅先喝了一大碗药汤,又吃了一碗炖肉后,自觉好转很多。

屋里两个人,他照顾得很妥当。

赵锦儿则是根据三个人的病情,把三个人的药分开。

用的草药品种,虽大差不差,各种药的配比,却大有不同。

三天过去,王大舅和王老太都大有好转,起码都不起热了。

王老太也能在王大舅的搀扶下,在床边走两步,活动活动筋骨。

只有大妗子,竟是越来越严重,刚开始还能隔几个时辰醒一次,嘴里直嚷难受,现在却是一天一夜都没睁眼,身上也越来越烫。

眼看着就不行了!

王大舅急得挠墙,“秀儿她娘!你可要撑过去啊!这一家老小的,你要是两腿一蹬,叫我怎么办?”

王老太也哭道,“老天爷啊,这是造了什么孽哟!你要就要我老太婆的命,把我儿媳妇的命留着!她还年轻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