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须,笑道,“举手之劳,且也是老夫分内之事。两位今儿是什么事来了?”
秦慕修道,“一个朋友得了急症,还请汤大夫看看。”
“人在哪里?”汤大夫问。
两口儿连忙把裴枫抬了进来。
只见裴枫的脸色比刚才还要难看,白得像裱纸。
汤大夫伸手摸了摸他脑袋,道,“怎么弄成这样的?”
秦慕修摇头,“我们也不知道。他这几天都在贡院考试,晚辈和内子是来接他回家的,不料就遇到了这茬子事。”
汤大夫一挑眉,“哦?还是个书生?”
秦慕修颔首,恭恭敬敬地对汤大夫一拱手,“他是个孤儿,十年苦读一朝科考,真的很不容易,大夫无论如何一定要帮他把小命捡回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