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里骗你了。”徐周决声线微沉。前面的车已经开走了,他让学长在前面带路,却并没有乖乖跟在后面。
“你怎么跟我说的,来w市出差,却跑来和我们班级联谊聚会。”宁昔时抓住他的手腕,银色的表带冰凉,刺得她浑身一颤,又随着她肌肤温度的加热而变暖。
宁昔时低头把玩着他的手表,而她的衬衣领口,因为被他撩开,露出纤细而精致的锁骨链和钻石坠子。
就因为这件事拉黑?这个脾气是不是被他惯得越发大了?
徐周决微扬眉骨,指尖用力戳了一下她的胸骨。
“我就晚上来吃个饭,白天都在工作。”他解释,“这个学长在大学的时候帮过我一次忙,我不太好拒绝。”
“哦,”宁昔时点头,“是那个来向我敬酒的学长吗?”
说起来这件事,徐周决危险地看着她:“是不是我不说话,你就准备继续和他喝酒了?”
宁昔时看着他点头。
“你清不清楚自己的酒量?”他反问道。
“清楚。”宁昔时说,“……但是你这里,就没有什么关系。”
她安静了一会儿,徐周决一时间也没有说话,两人就像约好了一样,目光落入彼此的眼眸中,一瞬间知道对方想什么。
他的手掌从锁骨处滑动,路过她的下颚和嘴唇,勾出几根细细的软发:“怎么没有关系?宁昔时同学,我们好像不太熟……”
宁昔时慢吞吞的:“如果真要有关系的话……”
她抓住他的手,不允许他乱碰,然后将指尖含在了唇齿间。
一瞬间湿润又滑腻的触感从指尖传递到四肢百骸,徐周决的瞳孔顿时变得幽暗无比。宁昔时跪起来,越过车的中央控制台,捧起他清瘦的双颊,一边吻一边含糊地说:“也是这样的关系……”
宁昔时很少主动。
今天也许是因为酒精,也许是因为拉黑了他好几十个小时,再次见到,有些想念。又也许是因为今天寝室的李竹表现出与他的熟悉程度,她有点吃醋。
总之徐周决就这样坐在驾驶座上,没有第一时间给予回应,仍有这次的主动放在她手中。
刚才是怎么说的?
“你不给我个信服的理由,今天很难下车。”
嗯,给他的理由确实没有让他信服。
宁昔时的唇间带着几分酒气,几分口红的香甜,还有若有似无的花香。徐周决需要很努力,才能控制住自己双手的触碰。
最终看在她倾身很辛苦的份上,徐周决将驾驶座往后一滑,再将人轻松地提起来,落座在自己的大腿上。
“脾气是不是越来越坏了?”徐周决抵着她的唇,低声道。
宁昔时双手环在他的脖子上,轻轻点头:“近墨者黑。”
“难道不该是因为我太惯着你了?”徐周决咬了一下她。
宁昔时眼中都是笑意,小心翼翼地伸出唇舌,舔舐他刚才咬过的地方。徐周决浑身一紧,指尖不由自主地捏了她一下。
宁昔时又凑过去,舌尖扫过他淡薄的唇,沿着弧度轻轻滑动。
“以后不准在外面喝酒。”徐周决说。
“哦。”宁昔时笑得很开心。
但是可以在家里喝,两个人的时候。徐周决心想。
“但是可以两个人在家里喝,是不是?”她一眼看穿他,笑得更加开心。
“嗯。”徐周决用鼻尖去蹭她的,想亲昵的宠物,又似伺机而动的野兽。
瞳孔掺杂着复杂的情绪,宁昔时已经习惯了,每当他想要的时候,就是这种眼神和呼吸幅度。
可是两人还在车上,华灯初上,窗外川流不息。
“我能忍,”徐周决说,“但你不一定能忍。”
她直白地看着他:“那你帮帮我。这是你骗我的代价。”
“宁同学,难道你拉黑我,不是已经付出了代价?”徐周决的手沿着第二颗纽扣往下,纤薄的内衣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