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之位。只要永殷王下令重选太子,二王子和三王子作乱的机会就来了。”
“好,不愧是从小跟随我的人。”容恬豪迈地笑声传出厅外。笑罢,扶着烈儿双肩,亲切地说:“他将来要敢三心二意,本王定替你将他千刀万剐。”不等烈儿开口,脸色转为严肃:“你是因为和永殷太子有书信往来,遭本王忌讳,被放逐离开,从此之后,全心全意为自己打算,不必再以本王为念。唉,好好过自己的自由日子去吧。”
烈儿听容恬说到一半,鼻子已经发酸,哽咽道:“大王……”
“记着,缠着不让他接触政务,多多游山玩水,陶冶性情。离王权越远,越为安全。”容恬低喝:“别哭了,自己也要小心,去吧。”
奋力一推,烈儿跌跌跄跄摔出厅门。
在外守卫的侍卫们听见声响,纷纷赶来,见烈儿一脸泪痕,失魂落魄地垂首站在门外,都不明其理。
厅门黑影一闪,容恬领着凤鸣等人出来,盯着烈儿冷冷道:“今日瞒着本王和永殷的人来往,明日难保不和离国的人也通起音信来。哼,本王身边不需要三心二意之人。”
沉声问:“东陵何在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