磨扭动。宫九的手指加了一份力道,少年就跟着闷哼一声绷紧了身子,指尖死死的扣着他的脖子,淡淡的麝香味跟着弥漫开来。

灼热濡湿的感觉就贴着衣物渗进皮肤里,宫九一手揽着宫什,一手去摸自己的衣摆,满手都是浊白猩红的液体,怀里的人正可怜巴巴的眨着眼睛仰头看他,声音虽然还是嘶哑,语气却乖巧的问他,“哥哥,也想要上我吧?我要你现在就跟我做,只要你答应我,无论是谁来了,我也绝不跟他走。”

这样乖巧的声音却配着妖媚的表情,宫九像是被蛊惑了,缓缓的低头含住了眼前的嫣红唇瓣。少年的唇瓣很柔软,带着淡淡的糕点甜味,舌尖扫过齿龈的时候,怀里的身子就轻轻的颤动起来,发出忍耐的娇憨鼻音。燥热的温度顺着两人贴合的身体蔓延开来,他的手指就下意识的探入少年腿间,刚刚发泄过的欲望还萎靡着,宫什侧了下姿势,手指就顺势滑到了濡湿的股间。

宫九试探的刺入一节手指,少年就微微拧起眉心,乖巧的放松力道,做出任君采拮的模样来。宫什的体质偏冷,即便夏日里身上也带着微微的凉意,但此刻身子却是火热的,宫九稍稍转动手腕,指尖灼热细致的触感就用力收缩起来。这样的温度就顺着手指一路传递到了身上,使得宫九的胯下也躁动难耐起来。

暮色渐深,大厅里已经昏暗下来,却没有仆人敢进来点灯。淡淡的麝香气味弥漫在这样昏暗的空间里,少年的浅笑低吟就在空旷的厅堂里绕着柱子缓缓的攀上了屋梁。宫九已经醉了,沉醉在这样绯靡的暮色之中,一个浅浅的吻痕印在他的苍白的脖子上,他就猛的抽出了手指,掀起衣摆,倾身压住了怀里的少年。

灼热的欲望贴上赤裸的肌肤立刻产生了一种更为强烈的冲动,一声尖利的鹰啸从窗外滑过,宫九猛的一凛,手臂撑着红木的椅背借力,身子已经退出去三四丈远。红木的太师椅却经受不住这样的力道,猛的碎裂开来,断裂的木茬划开了皮肤,霎时把宫什染成了一个血人。又有一声鹰啸传来,宫什却根本感觉不到疼痛,依然躺在狼藉的碎木上,身子蜷成一团兴奋的颤抖起来。宫九的脸色就不由的阴沉了下来,转身掠上楼梯。

月亮终于爬上了柳梢,明媚的月光撒进殷红的血水里,就连月色也染上了诡异的味道。西门吹雪回到小酒馆的时候花满楼和陆小凤已经坐在院子里等他,石秀雪的尸体已经被装进了一具上等的红木棺材,棺材上过十八道红漆,月光打上去就折射出一层朦胧的血色来。

陆小凤面前放着一封信,上面写着“丹凤难求,小凤回头,若不回头,性命难留。”十六个字,奇怪的是花满楼面前放着一坛酒,他正在一杯一杯的喝着酒,就好像陆小凤和花满楼互相交换了性格。

陆小凤沉默了一会才开口向他解释,“我和花满楼刚刚去找过霍天青,这封信就是有人托他转交给我的。奇怪的是霍天青今晚竟然很高兴,不但不计较我们杀了阎铁珊的事,反而请我们坐下来喝酒。”他又看了眼一杯杯往下灌酒的花满楼,摇了摇头,“酒真是好酒,只可惜被某把这样的好酒用来牛饮解渴,糟蹋了百年的佳酿。好在我们已经知道霍休的小楼就在珠光宝气阁的后山上,虽然有一百零八道机关,但是却有一楼的好酒等着我们去拿。”

西门吹雪伸手倒了一杯冷茶,慢慢了喝完,看了眼醉意朦胧的花满楼,突然冷冷的说,“我带着孙秀青到珠光宝气阁的时候,霍天青已经死了。”

陆小凤就猛的站了起来,花满楼也怔了怔,酒意至少醒了一半,呆呆的反问他,“霍天青被人杀了?是谁杀的?孙秀青又在哪里?”

西门吹雪微微思索了一会,却还是摇摇头,“霍天青是在活着的时候被人活生生的扯下四肢,然后又被抛进荷池里溺死的。杀他的人若不是喜欢折磨别人,就是和他有深仇大恨。这毒针的毒性虽强,但却有个和普通毒药不同的地方,中毒的人只要不断的奔跑,毒素掺在汗水里散出来,性命就能够保住。孙秀青就留在珠光宝气阁,明日就要带着独孤一鹤和苏长英的棺材回峨眉去。”西门吹雪难得一口气了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