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什么事?”
言桉笑得比哭还难看,呐呐道:“……没什么。”
她在想,如果要让檬檬和酷酷一起正大光明的上学,该怎么做。
想来想去,好像都要经过祁延啊。
祁延皱起眉,深深看了她几眼,问道:“和竹竹有关是吗?”
“啊?”言桉脸色一僵,抓了抓头发,“是有点关系……”
他心中差不多也猜到了。
言桉欲言又止的,怕是竹竹的病情。
她一直瞒着不肯说,祁延知道问也没用,也未曾开口问过。他是打算借着体检的借口,直接带着竹竹去看心理医生的。
但如果言桉愿意说,那就更好了。
祁延摆出一副倾听的样子:“言桉,竹竹是我孩子,他的事情你不用瞒着我。”
言桉张了张嘴巴,有苦难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