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牛又饮了骡子,陆谷回到堂屋整理针线。 两只狗崽在前院撒欢,互相咬着玩,学着大狗低声呜咽示威,你追我我扑你,看不见任何烦恼。乖仔歪着脑袋看它俩玩,似是也起了兴致,跳起来冲狗崽吠了两声,只是它个头太大,加入不到两只狗崽的互咬中。 在阴凉处待久了,陆谷觉得有点冷,就挪了凳子到院子的太阳底下。大灰原本趴在院里懒洋洋晒太阳,似乎是觉察到他的闷闷不乐,没多久就趴在他脚边了,身后尾巴不断晃动。 毛茸茸的狗头挨着自己小腿,陆谷没忍住,伸手揉了好一阵大灰脑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