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桌上的半瓶烈酒，琥珀色的液体在杯壁上留下蜿蜒的痕迹，像极了他眼底化不开的暗色。

苏暖微微蹙眉，她好像从没见过冥渊喝酒。

冥渊转身时，他的丝绸睡衣滑落至臂弯，露出肩膀处未愈合的咬痕，那是前几天二人纠缠时，她失控留下的印记。

苏暖的脸颊红了，她之前咬得那么狠吗？这都几天了，怎么还有印记？

“坐。”

他指了指沙发，自己则靠在书桌旁，指尖摩挲着酒杯边缘。

苏暖这才注意到他眼下浓重的青黑，当他举杯时，苏暖出声劝阻：“冥渊，别喝了……”

但刚开口，却被他仰头灌酒的动作噎住。

琥珀色液体顺着他的喉结滑落，在脖颈上留下一道水痕，消失进敞开的衣领。

他的尾戒磕在桌面，发出清脆的响声：“你是来找我告别的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