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故意的,我明明可以直接按照法条回内陆,可是我就是选择假死!因为我要彻底远离你!我看见你就恶心,你难过我就高兴!听明白了吗?”
何棠急得都开始用方言骂他,“你这个老棺材!老东西!为什么还活着!为什么不去死!”
梁青恪看着她的脸,静默片刻忽然开始笑,他笑得近乎癫狂到吓人。
不知是笑自己,还是在笑什么。
人总是这样,永不知足,想要她活着,活着后又想要她爱他。
他假装她什么都不知道,是个不谙世事被他人欺骗的小姑娘,如今一切虚假都被她亲手揭下。
她骂他老棺材,老东西,还问他为什么不去死。
何棠噤声,吓得往后缩。
不成想,这样的动作彻底刺激了他,梁青恪抓住她的手腕将她压在床上,褪了她的连衣裙,啃咬着她的光裸的肩膀,一路向下。
他力气太大,何棠拼命挣扎却无法撼动,耳旁是他的喘息,叫她想起那无数个日夜,身体上的痛楚,心理上的屈辱。
她绝望,慢慢不再挣扎,因为那些夜晚她不是没有挣扎过,换来的是更粗暴的对待,可他却忽然停下。
“对不起,我只是,太想你了。”他手卸了力,捧住她的面颊,拇指指腹轻轻拂过她的眼睛。
他太想她了,两年了,他无时无刻不想见到她。
“对不起。”他额头抵着她的额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