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承拂开他:“有劲儿了?” 乔苑林说:“你的伤没事吧。” 梁承掀起上衣,一大块纱布贴在肋下,洇着点血。乔苑林思忖,要多添一条疤了,那些旧疤也是这么来的吗? 当夜,两间卧室的门没关。 梁承在枕上一侧身就能望见对屋的床,他听见乔苑林咳嗽两次,起夜一次,天将明时说了一句不清不楚的梦话。 第二天乔苑林烧退了,但没下床,躺到周一还请了一天病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