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痒,也麻,总之是未曾体验过的感觉,他不知该矜持地沉默,还是趁机讨好地撒娇。
不待他决定,梁承已经拿开了手,他始料未及,竟然问:“怎么了?”
梁承反问:“什么怎么了?”
乔苑林憋了一会儿:“没怎么。”
腰后的手掌没再移到别处,他翻个身背对梁承,默默消化突如其来的挫败感,忍不住尥蹶子似的向后拱了一下。
凉气猛地钻进来,梁承掀开被子下了床。
乔苑林扭身:“你去哪?”
梁承头也不回:“洗澡。”
天仍黑着,距离闹铃响起还有一个半小时,乔苑林却睡不着了。他摊平盯着天花板,听雨点敲窗,过去几分钟发现浴室没有水声响起。
他下床走到浴室门外,里面很安静,他径自拧开了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