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罐碎成碎片,埋入泥土千年,也终不改初衷。

“天呐。”纪嘉章听得动容,他从来没想到这些平平无奇的陶罐里,竟然有这样的寓意,“这得是一个多好的人啊,才能让百姓用这些深厚的情意送他最后一程。”

是啊,这是一个什么样的人。

叶云樵仔细回想着,却怎么也记不起北雊城在他之前,有哪位官员能有这样的功绩。

或许是之后上任的官员吧。

他毫不觉得自己配得上这份敬重。

叶云樵解释完,转头却注意到站在一旁的秦知悯。

他看起来有些出神,像是在追逐什么看不见的记忆:“知悯?你怎么了?”

秦知悯被他的声音拉回现实,神色恢复了惯常的冷静:“没事。”

就在这时,一位考古队员气喘吁吁地从远处跑来,手里拿着一张报告纸,声音急切:“徐工!省医院的鉴定结果出来了!”

徐辛树连忙接过那张纸,低头细看。

随着目光掠过报告的内容,徐辛树的神色渐渐变得凝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