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一愣,“你不是病了吗?”

鹤清词苍白无一丝血色的唇瓣微微颤了颤,“好了。”

姜离垂眸看着跪在地上的男人,只见他身形单薄,仿若风中残柳,一袭月白色的长袍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,更衬得他形销骨立。

他那原本俊美的面容此刻毫无血色,苍白如纸,就连那浓密如扇的睫毛也显得有气无力地低垂着。

她俯身将他扶了起来,“既然来了,便进去看看能不能解,如若不能那本宫再……”

“能!”不等姜离把话说完,鹤清词便无比坚定的吐出一个字。

“你还没看。”姜离淡淡道。

鹤清词不再多言,提着药箱便走了进去。

室内,烛光摇曳,清冷的月光透过雕花窗棂,洒在地上,映出一片斑驳,一方沉香木几,几上摆着精致的瓷瓶,瓶中插着几枝新开的梅花,散发出幽幽的香气。

姬舒面色潮红,眉梢紧蹙,薄衫在身却难掩其痛苦之态,他无力地坐在冰水中,那冰冷刺骨的水似乎也无法平息他体内燃烧的欲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