近,逐渐放大,林与鹤几次张口欲言,一想到陆难在这儿待过两年,早已准备好的介绍就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开口。

最后,他也只能对着窗外的景色,干巴巴地说了几句。

“下面这里是东城区,那条河是原来的绕城河,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……现在河两岸都是市区了,变化挺大的。”

林与鹤自己都觉得自己说得乱七八糟的,却听见了男人低沉的声音。

“我记得。”

陆难说:“我每年都来。”

林与鹤:“…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