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大伯见胡卿言兵败失城,想要把杀三皇子的罪名嫁祸给他,那封信……是让胡卿言逃命为先。”
一边走,一边用四指拂过叶片,起伏的心境就渐渐抑了些:
“我那一刹那的犹豫,是我想到了这个,陛下说我能证实他所言不虚,我确实是没有记忆,但是……”
靳则聿一时落在她身后:
“但……”言子邑没说下去,转身望着她:“刚才那种情势……你要兼顾……就很难了……”
靳则聿:“我明白。”
“有时候我想想,以前的言三小姐,可能挺想把我掐死的。”
她突然脑子里头冒出一个令她感到后悔的创意。
她穿过来不应该说自己失忆了,应该直接说哑了,不然成帝今日欣赏的就是一场哑剧表演。
说到这里自己笑了一下,观察了一眼靳则聿,不禁脱口:“真好。”
“嗯?”靳则聿扬眉。
“和王爷说话真好,因为你总能懂我在说什么,为什么这么说。就像刚才,王爷在座上坚持对胡卿言的判断,换了别的人,我反说你识人不行,不说转头和我生气吧,起码得给我摆个脸色。”
比方说普信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