句话,白门楼那日当着你我的面说的,说陛下……仍旧看重于我,他虽然兴许没有什么真话,但这一句话却是真的。” 言子邑一笑: “你怎么知道?” 马车摇晃了一会儿,邢昭久久不答。 “适才……王妃问我,‘身子坏了吗?’,此言,皇后能答……” 他的右眉微抬,右目在马车里一亮,一刹那,坚毅而碎淡。 “王妃,明白了吗?” 一震颤栗爬上言子邑的眉梢。 想到曾经问过靳则聿,后宫中是否全瞎全盲,靳则聿却说只要她“恭顺后御”便可。 她半合眼睑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