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上飞机了,那岂不是已经走了几个小时?

薛关琢有点不高兴。

想了想,打开相机对着自己膝盖,绕着圈儿地开始拍。

正面圆骨头上有跪久了发紫的淤青,膝窝两侧不少的红印儿,被他哥掐握出来的。

发了四五张照片过去,配了一个字“疼。”

薛潘旸落了地,打开手机一看,他弟居然连发了好几张图给他。稀奇了,他弟可是那种连表情包都很少用的。

加载出来一看是腿,都是腿,白白的腿,布满痕迹的白白的腿,被怜爱过的痕迹,他干的。

啧,这舒坦劲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