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偏偏还不反抗,就只轻轻哼着声儿,显得他更加恶贯满盈。

“干嘛这副委屈样子,我欺负你了吗?”薛潘旸掐着他弟的脸蛋问,“是不是你自己求我操的?”

“是呀。”薛关琢懵懵地看着他哥,“没有委屈,没有欺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