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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并不是贪图回报才帮她,但眼下说太多只能增加她压力,于是也没再多讲。又叮嘱几句后我就离开了卧房。
道场里,欧阳道长已经脱下道袍,解开内衬衣,袒露着上身。我这才看清他的伤势,比我想象中的要严重得多。
之前虽然看见他受伤,但因当时情况紧急,事后又立马做了包扎处理,所以印象里除了流了一大摊血外其他都没看着。
现在清楚直观地摆在眼前,胳膊上纵横裂开三指宽的伤口,长度足有半米长。皮肉翻卷开,脓水不断往外淌,隐隐可见白骨。
更重要的是伤口周遭明显是被腐蚀掉的,就是说缝合什么的根本没用。那部分皮肉是彻底没了!
“怎么这么严重!”我惊讶道。
这确实超乎我的想象,不会玄荼的话一语成谶,真的要锯掉才能活吧?
玄荼皱着眉说:“毒素腐蚀得有点严重,这些年看来它也精进不少。之前包扎时处理得不是很干净,残留的毒继续腐蚀,伤口扩大。”
“没有M.L.Z.L.办法了吗?”
“锯掉胳膊,避免毒素继续蔓延。”玄荼咬牙道:“少条胳膊总比没命强,也只能这么做了 。”
我心里咯噔一下,尽管早有心理准备但听到他这么讲,还是感到心惊肉跳。
欧阳道长满额头是汗,拼着一口气说:“我受得住,直接来吧!”
我心中佩服他是个汉子,刚想说要不要买个电锯回来,灵泽开口了:“我有办法。”
我立即凑到跟前,热切地追问:“真的能解决?”